是太子,你娶了我,前途更好!你……”
柏屿的笑意一瞬间僵在脸上,他冷声截断我,“够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生气,更没见过这样的柏屿,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步步紧逼我,嘲讽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我和苏行止……”
“你说你和苏行止是假关系,那那天御花园里呢,你赤身裸/体和他亲吻,也是假的吗?那是我亲眼所见!”柏屿眼神向我扫来,堆满了不屑与嫌弃:“别人碰过的女人,我嫌脏。”
我气得浑身发颤,天气不算冷,伤人的话却是透骨寒。柏屿,我爱慕了三年的柏屿,竟是这样对我说,我是一个别人碰过的女人,他嫌我脏。
我狠狠掐着手心,指甲快要嵌入肉里,痛的几乎没有感觉,我拼着全身的力气发问:“这几年你对我事事照拂,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默了片刻,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和清儿一样。”
当年跌倒在宫道无人搀扶,有个青年温和伸手,当年嫡公主恣意张狂,却因为这个青年一句话开始学会隐忍学会委曲求全。
当年种种爱慕与倾心,不惜绝食威胁父皇,而今却只换来一句,把我当妹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