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再想。从前我和他愚钝,总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别人,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才走到现在,我不想节外生枝。”
这个他,柏清自然知道是谁。
柏清没有反驳,也没有替柏屿抱不平,我自认为,在感情上,她和兄长固然亲密,但我也不是无足轻重的人。
“都是痴人罢了。”柏清轻轻叹息了一句,“从前我就说过,你嫁给苏行止是最好的选择,感情之事本就是一种冲动,长久的克制,结果只能是错失。”
我一声不发,柏屿,曾经我确切地知道自己是喜欢你的,是你自己,推开了我。
我不由想起了当日苏行止夜里闲的无聊问我的话,他说,如果他和柏屿同时下狱问斩,我只能救一个,救谁?
我当时纠结得要命,一个是我竹马,一个是我爱慕的男子,谁死我都会很难过,都会像被人在心上剜一刀一样难过。我纠结了半夜,最后还是无从选择,气得不行地跟苏行止说,我死吧,我死了就不会烦恼了。
苏行止那样一个蔫坏蔫坏的人,难得很认真看着我,眼神幽深如墨,说:如果你真的很爱一个人,会毫无顾忌的选他。
我当时好一番标榜自己,自称重情重义,绝非重色轻友之徒,苏行止只是笑。我以为那是嘲笑,却不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