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房间里,“呦,您还别不乐意,这里就这行情,爱用不用,这水给你们打来了,您这钱还就必须给!”
我还欲再说什么,被柏清按住,她朝我轻摇摇头,“给他吧。”
我不情愿地掏出一锭碎银,砸向他,他眼睛贼溜溜转了两下,捡了银子出去了。
柏清立刻关上门,上锁。我惊问:“你做什么?这难道是家黑店?”
她转过头对我无奈道:“倒不一定,只是你一来给的银子太多,叫他们起了贪心,为防万一我们还是谨慎些。明日早上只要他们不狮子大开口,我们早早破财了事,先离开再说。”
我深觉有理,点点头。
离了帝京的罗衾软塌,我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稳,柏清也是,夜里她翻来覆去好多次。
早上起来,我们原想早早离开,不料这家小店的老板和小二见我们露财,齐齐起了贪心,竟要价五百两白银。
我身上银票是够的,却不敢拿出来了。万一,他们见钱眼开,趁势将我们打劫一空呢?更有甚者——杀人越货呢?
正争执不清时,马车也被扣下,镇定如柏清也慌了,不知该如何解决。
我一急,拔出袖中短刀,大叫:“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惹来官府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