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都疲不堪言,但一想到雪山里的他们一日没有消息,希望就减少一分,所以都咬牙不吭声。
第三天没赶到城里,只好在村落借助,这个村子十分荒凉,不见年轻人,只剩几个老弱病残,俞易言四周望了望,和我商议道:“此处有些诡异,要不要换个地方?”
柏清昨天染了风寒,咳嗽不已,我摇头,“不了,找个干净的房子借宿一宿吧,再赶路我担心清儿体力不支。”
俞易言抿了抿嘴,眉头紧锁。
柏清脸色泛红,似是发烧征兆,我们借宿几家皆没人答应,最后只能找户空房子住了下来。
俞易言今日似乎疑心过度,非要在我们门外打地铺,他道:“我还是觉得不安,今晚就在你们门外,有事叫我。”
我瞧着他谨慎不安,心里也有些发怵,便应了下来。
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马蹄声惊醒,仔细一听似乎是杀人放火,我一惊刚想叫俞易言,就听见外面一声惨叫。
柏清烧的迷糊,撑起身问我:“怎么了?”
我下意识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能声张,不声张或可逃过一命。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刚刚那声惨叫就是俞易言,不过下一瞬就稍稍放下心。
俞易言声音平稳,“各位好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