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了地中间还绑着个容恪,直接走过来,摸了摸容慎头顶的软发,慈祥又贴心地问道。
容慎有点不好意思,揉揉眼睛好像是强撑着说道:“阿慎原来也没觉着皇宫离咱们家这么远啊,这怎么走一趟就这么累,祖父每天上朝一定很辛苦吧。今日是休沐,祖父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才是呀。”没事不要搞这么大一个新闻,瞧着这一屋子人,都快被吓死了,再打下去可就出人命了。
容绍脸上的神色越发松动起来,虽然还是冷着脸,可声音已经没有怒气了,回头瞪了一眼容恪,哄孩子似的说道:“还不是那个孽障不争气,净给咱家丢脸。”容绍是个骨子里很有家族意识的人,偏偏容慎“没规矩”,总喜欢“咱们家、咱们家”地叫,倒是正投了老爷子的脾气。
“三哥也是,真要是给祖父气个好歹,又要把自己肠子悔青、寸步不离地守在祖父身边了。”
容恪这人一天没有个正溜,除了身世样貌出众也找不出什么别的优点,唯独有一样,他到是出众的孝顺。前些年容绍生过一场大病,几乎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这才从战场上退下来,由战场走回到朝堂,安心地留在京里颐养天年。
那时候容恪也还小,却出了奇的成熟起来,每天守在容绍的床边同他说话解闷,端茶送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