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便觉得那个人太偏激太固执了,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如果她真的在和他两情相悦难舍难分时说消失就消失了,他一定会发疯吧?
长痛不如短痛,莫不如就把一些事情掐死在萌芽当中。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挺好的。
她本来就是一个遇到问题喜欢逃避的人。
“二,二公子……”门口忽然传来静荷激动万分又努力克制的声音。
容慎还没来得及从榻上坐起来,容恒就已经进来了。
“二哥?”天要下红雨了吗,她可从来没见容恒主动来过她的听风阁,尤其是在他脸上的表情如此严肃的情况下。
容恒在一旁的红木雕花方桌旁坐下来,开门见山,“方才母亲叫我去问话了。”
哦……去问话了,她也被问话来着……等等!容慎忽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娘亲终于要操心二哥的婚事了吗?”
容恒摇摇头,有点无奈,“不是我,是你。母亲今天忽然问起七年前你落水的事。”
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事来。
不过很快,容恒的话就给容慎吃了一个定心丸,“我只说你不慎落水被我救起了,别的并没有多提。倒是你屋里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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