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八经儿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贵公子的风流气派,“我是在提醒你,叶翡才是阿慎最好的归宿。”
容恒闭上眼睛。
随心而动。
他现在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言行了。
容恪随手拿过一旁托盘里的一只玉杯,抬手斟满酒,放在嘴边饮下一小口,“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么,这裕国公府的二公子,也只能是你了。”
容恒抬手,一杯清酒见底,“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事事都告诉我?”
这一整个裕国公府里,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事实上,容恒都同容恪最为亲近,也许是因为自己白白占了容恪的名头,也许是因为,这个府上活得最清楚也最自在的人,非容恪不可。
他心思深沉,凡事喜欢隐在心里,因为一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裕国公府的事也向来不在意。容绍从不管他,容明琮和卢氏也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着他无用功地瞎折腾,可容恪却不一样。
这个容家真正的二公子,其实反而是整个府上洞察力最强,也愿意花心思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身上的人。
很多时候他心绪不宁,反而喜欢找这个到哪惹得哪鸡飞狗跳的混帐小子下下棋。
容恪撇了撇嘴,那时候他还是个屁都不懂只知道玩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