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丝毫不惊动他?那他这个皇帝做的未免也太失败了。
不过是因为他自己也心中不甘,放不下罢了。
叶翡心中警铃大作,手心里都出了汗,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也许在他父皇心中,潜意识里也是不肯相信晟王真的会谋反,期待着他能查出些什么,这才没有说破也没有制止吧。
“父皇希望儿臣查到什么呢?”此时此刻叶翡并不能确定他父皇内心的准确想法,自然不会直接将裕国公府说出来,想必他医务室不知道的,不然不必如此发问。
看得出自家儿子是有什么犹豫在里面的,叶骞也不打算为难他,有些事情在心中放得久了,也需要一些突破口,想同人说一说。
尤其是在今天这样的夜晚。
“你出生的时候,这幅画就挂在这里了。”叶骞回头看了一眼那潇洒不失细致的笔法,微微一笑,“知道是谁画的吗?”
叶翡抬眼看了看已经微微泛黄变脆的纸边,微蹙了眉,又垂下头,“知道。”
谁画的,那个很久以来都不能在宫中提起的人画的。
他曾亲自下令投进天牢的那个人,他却留着那人从前的画,在寝殿里一挂就是二十年。
叶翡没有亲眼见过,可是这么多年宫里的只言片语拼凑下,也了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