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能写出一句,干脆扔下笔喝点茶,走到玻璃门边,抬头看见苗苗房间的窗户,她是不是在翻那些旧日信件?
苗苗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樟木箱子理起来,奶奶爷爷的画总要告诉一下堂姐,她把这画拍下来,发给堂姐,堂姐才刚起床,收到苗苗的消息点开来一看,盯着落款看了很久,一个电话拨过去:“你翻箱子啦?”
苗苗一向气弱,觉得吃了大伯家的用了大伯家的,凭白养了她七八年,养到她二十岁,差不多把奶奶留下来的存款都用干净,大伯娘讲话虽然不好听,可的确是没从苗奶奶那里得到一分钱的。
拿到的一间房子还不能卖,一个月只能拿点租金钱,派上得什么用场,干脆让苗苗租,租金当作是她的大学生活费。
等她能赚钱了,大伯家的条件更加好,新买了带泳池的别墅,堂姐是注册会计,嫁了律师丈夫,在美国混得风生水起,苗苗赚了钱想给大伯娘买一点东西,大伯娘翻翻嘴唇皮:“什么东西还要你来买。”
苗苗最后跟顾奶奶学着打了一付手套,海运寄到美国去。大伯娘嘴巴上不肯软,大伯却打了电话过来,说她织得好,美国就没有这样的毛线手套,里面还夹了绒,大雪天出去都不冷了。
大伯一直很遗憾不能带苗苗出去,苗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