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一扯男女朋友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会算你是感情纠纷,劝你两句让你调解,真的告她,还要说你小题大作。
程先生安抚苗苗:“冷吗?先把取暖开起来,你等等,我叫人过去,要是她安静了,你先回家。”最后他飞快的瞥了苗苗一眼,又说一句:“你要注意身体。”她瘦的太多了。
苗苗挂掉电话,外面褒丽还没安静,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多力气,苗苗隔着门听见她的电话铃声响起,隔着门听上几句尖叫,跟着突然安静,苗苗不敢打开门,直到听见她的抽泣声。
苗苗无辜被打,反而是褒丽先哭起来,程先生的电话打碎她最后一点骄傲,她蹲着身在地上哭起来,裙子拉到大腿根,发过怒的脸看上去又憔悴又疲倦,苗苗开了一点门缝就在门里看着她,想一想话还得说清楚:“程先生不在的时候,我才借用他的健身房。”
褒丽抬起脸来,漂亮醒目的脸上满是泪痕和不可置信,这个男人有洁癖,不光是洁癖,还有强迫症,他的书本他的茶壶和他的餐具,样样都不许别人碰,更不必说浴室。
褒丽为了攻陷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想搬去跟他同居,让他慢慢习惯自己,可他从不愿意自己的私人领地为她开放,她的挫败感太深,所以才又回去找激情,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