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上程先生的车,两个人分明还没什么,就已经传成同居一起,中午都分不开,粘粘乎乎如胶似漆。
其实还是不相信大老板会认真对待苗苗,差的那么多,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苗苗生相还普通,瘦下来允其量是小家碧玉,占着清秀两个字,又不是大美女,人家玩一玩,上海话里这个词尤其传白相。
苗苗木知木觉,没精力分心到这种事上,她跟这些同事本来就不近,现在更加远,远也有远的好处,专注做自己的事情,她理出苗奶奶的东西,想把爷爷跟奶奶的爱情故事画出来。
打电话给学姐,说了这个想法,学姐倒有兴趣,她专做绘本,本土的绘本大多是外国舶来货,卖的好的全是国外名家,苗苗这个想法倒是很贴合,但也告诉她,要画的美,当中那点涉及过往的事,要淡化。
苗苗刚刚画出第一张,放到网上去,从出生画起,画到苗奶奶出生地的时候,她有点犯难,她根本不知道奶奶原来住在什么地方,好像她就是幸福里的梁安琪。
还没等她从信里发现一点蛛丝蚂迹,陆梦婷的婚礼就到了,她没能嫁在六月,就嫁在二月头,情人节的那一场还没能订到。
婚礼下午才有仪式,程先生过来看黑狸花,知道苗苗要去喝喜酒,一直等着这一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