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气就喷在她头顶心,从头一直麻到脚。程先生也是一样难熬,这姿势简直就是情人之间的拥抱。
贴的这么紧,车厢一摇,把他的心也晃出来,怀里抱着小苗苗,心跳一百八,要在脑子里面画建筑模型,才能不想到别处去。
晚上回家也是一样,淮海路上处处灯火,两个人并排走着,就有卖花的小姑娘拎着篮子过来:“先生给小姐买朵花吧。”跨越六十年,大上海的台词一色一样。
程先生真的买了一枝玫瑰,一枝十块钱,他挑了红的,苗苗换了一支白的,心里有点小别扭,不想收程先生的红玫瑰,街边买的花,一般都开不长。
这支白玫瑰插进绿陶瓷的圆花瓶里,喵小姐跳上去拿爪子拨一拨,花头转来转去有点空落落,苗苗又到幸福里花店去补了一把玫瑰花,热热闹闹凑成一簇。
坐地铁的计划没有继续,上班下班比坐车贴的还要紧,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时间,苗苗的手心都出汗,心口突突跳不停,人一多就被他整个圈在怀里,一天两天人都发虚,天天坐车怎么吃的消。
苗苗不肯坐地铁了,程先生倒喜欢起坐地铁来,他没想到早高峰的人这么多,绝佳谈恋爱的场所,什么话都只能贴住耳朵说,他说了三次,一次告诉苗苗到公司要吃苹果,一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