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吟和颤动无法停止,程先生因为她带着羞意的欢喜更激动,他在做他梦里想做的事,因为长久等待的渴望一点点倾泄出来,细致照顾她的感受,等她做好准备,等她手指尖都跟着发红,软绵绵的双手在他肩上背上来回“可以吗?”程先生又问。
“可以了。”苗苗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回答他,她感觉自己已经尽力,可吐出来的却是气音。
因为被珍爱过,真的结合并没有苗苗想像的害怕的那么疼,在她颤抖过后,程先生跟着颤抖,这时候不论是系统知识还是苏南的感性知识都没有用,苗苗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想捂住眼睛,却忍不住要去看程先生的眼睛。
他一刻也没放看她,身体是眼睛也是,眼神比动作温柔,他还在吻她,一刻都没有停,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托住苗苗的脖子,让她不那么费力的就能抬头回吻他。
苗苗只能尽力吻到他的胸膛,紧紧拥抱住他,手臂肩膀和最细致白嫩的皮肤贴合住他,就像还在餐厅里跳舞时的那样的律动。
外面很冷,屋子里很热,苗苗迷迷糊糊,好像是很真切的,可又很梦幻,像是在做梦,她一点也没觉得觉得疼,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星星的灯火迷离她的眼睛,程先生的汗珠落在她身上,连汗珠也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