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县衙里的事,我让人去解释了,不会再有人来找你,你只管放心。”
尽管谢予的脸色冷得能结冰,谢母,哦,不,魏母还是走了,早饭都没吃,一大早就坐马车,跟在她亲儿子的高头大马后走了。
谢予最后也没有跟着他哥去京都享福,临走,魏承宏给谢予留了块信物,说是有什么事儿,只管上京都找他。人走了之后,谢予随手把威远将军的信物丢在沈木木的梳妆台上,躺到床上,半晌没动。话说得好听,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魏承宏又能为他做什么呢?等魏母一死,谁还记得谁啊。
谢予是这么想,沈木木倒没想那么多,她对魏承宏了解本就不多,短短一顿饭的相处时间,也不能判断一个人的品行。不管魏承宏是好是坏,在她看来,将军的信物是好的,一言不发的上前将那信物小心收好了,便要出门。
“你干什么去?”床上躺着的男人似乎有特殊感应功能,闭着眼也能知道沈木木做什么。
“厨房还乱着呢,我去收拾下。”
“不急,你先给我按下头。”
沈木木显然还没忘记昨晚自己说的话,有些犹豫。
“我头有些痛,你来,给我按按。”
“头痛?不是着凉了吧?”沈木木一听这话,拿手背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