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满意了一些,继续道,“做管事挣了些,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倒卖铁矿挣了些?卖盐也挣了点?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木木是越听心越乱,索性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男人道,“你!”
    说了一个字,想到什么,又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问,“你,你知道那是犯法的吗?”
    这后两样随便一项罪名被告发,都够杀头的了!!
    不同于沈木木的惊惶,谢予还是很淡定,“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去做?不要命了,还是嫌命太长了?”说到这里,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气,捶了男人几下。
    谢予被捶了几下,也不恼,“这都是以前做的,现在都不做了。”
    说了这么一句,安抚了一下女人。然后将她放倒,给她盖上被子,“你也不嫌冷,躺着,爷不是正跟你说嘛。”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会私下买卖铁,那个来钱快。我当了管事的,生钱的路子摆在眼前,没道理不动心,每年也做几单。”
    “但那钱也不好挣,买卖铁,路程艰难,买回的路上有流寇出没,卖出的路子有朝廷的人盯着。拼死拼活拿的货,被流寇洗劫一空,或运到大齐国,就被朝廷端了。就不仅是血本无归,连命都有可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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