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手中的动作,捏紧了掌心,静默不语。
奥罗米斯森林离内罗毕市中心太远,就算是军用直升机,六分钟也无法赶个来回。
红发青年喃喃:“完了,完了,死定了。”
原本呆若木鸡的浓妆女“哇”地一声嚎出来,抱头哭倒在地。
此刻,唐嘉的脑里一片清明。她蹲身,抱着膝盖,头埋阴影中,开始仔细思考。
临床医学的课程学习、研究疾病的病因、诊断、治疗和预后,范围广泛。毕业后,她在正式就职前,曾在各个科室轮流实习过一段时间,呆的时间最长的,便是心脏外科。
科室里曾有一个从医几十年的老医生,闲暇中提过一个案例……
众人见她动作,以为是因为无力回天,已经放弃。于是有人走上前来,开始劝慰浓妆女。
唐嘉却突然站了起来。
众人都惊了一跳,齐齐望过来。
唐嘉向四周望去,眼神锁定住“圣屋”旁的那辆白色普拉多。
她声音沉静,手指向车子:“把人抬过去。”
围着的几个白人游客不解地看向唐嘉,一动不动。
浓妆女大叫:“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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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青年和另外三个白人,抓着中年男子手臂与双腿,把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