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口|干|舌|燥。
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他们去开房,做了。
容蔚然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但他竟然记不清自己发|泄过几次,就像是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一样。
伺候了一晚上,容蔚然第二天醒来,人已经走了,床头柜上放着五百,还有半根烟。
把他当鸭子。
容蔚然那段时间看哪个女人都欠点味道,有的够妩媚了,不够风骚,够风骚了,差点妖气。
几样都齐全了,又不够野性。
刚才看见这个女人的那一瞬间,容蔚然浑身的血液就沸腾了起来。
可以激起他的征服欲的不少,但能让他看一眼,就想冲动到做点什么的,只有这位。
意识到这一点,容蔚然抓住女人的手臂。
施凉说,“松手。”
容蔚然放肆的抚|摸,“你叫什么?”
施凉的手肘猛地击向容蔚然的腰眼。
突然来那么一下,他疼的弯下腰背,“操!你他妈……”
施凉往前走,肩膀被抓住,她没回头,语气已经冷了,“我没时间陪你玩。”
似是看出他的意图,也毫无兴趣。
容蔚然的眼皮底下,女人的腿雪白,那一缕血鲜红,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