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当中,“你们真的在一起啦?”
“不是。”施凉淡淡的说,“只是睡过。”
黄金殊噤声,上过床,但没有在一起,那是什么关系?
她的脸发白,“阿凉,容蔚然拿什么威胁你了?”
“是不是我跟建军?”
施凉拿了几个大枣吃,“不是。”
黄金殊蹙眉,“那为什么?”
枣很甜,施凉的声音模糊,“不为什么。”
黄金殊看着她,“阿凉,你跟我说过,每个结果都有原因。”
施凉吐出枣核,挑眉笑道,“金殊,你知道我的,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黄金殊吸一口气,所以她才想问原因。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施凉对准垃圾篓,把枣核丟进去,“一个小朋友而已。”
黄金殊的眼皮跳了跳,阿凉此时的表情和下棋的时候如出一辙。
一开始她看不透,后来输的次数多了,她明白了,那是将整个棋局握在掌心里摆布的沉稳。
爷爷说阿凉的城府太深,心思重,他还说他很放心她跟阿凉成为朋友。
因为阿凉视她为自己人,手里的矛是向外刺的。
矛越锋利,力量就越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