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的脸,茶干被卷走了。
容蔚然嚼几下,咽了,“好吃。”
接下来,施凉嘴里的食物都跟他分享了。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会以为是对腻|歪的情侣。
容蔚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或许是他忘了思考。
一顿晚饭是在俩人“体贴”的你来我往中结束的。
幼稚到不行。
容夫人打来电话,问容蔚然什么时候回来,背上的伤疼不疼。
容蔚然侧身躺着,头靠在施凉没受伤的那条腿上,“没事儿,我很好。”
“老六,你这有伤呢,就别玩了,早点回家。”
“不成,妈,我今晚不回去。”
说完就挂了。
施凉在吃葡萄,腿上趴着条小狗,张嘴等投喂,她视而不见。
小狗哼哼,“给我一个。”
施凉不看他,“自己拿。”
容蔚然伸手,葡萄没有,籽有一个。
他的嘴角一抽,换个女人,跟他上了床,就是买了保险,巴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趴他身下,千方百计的勾|引。
这女人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冷淡,嘲讽,打击,无视,驯猫狗一样训他,还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