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皱眉头,“那是谁?”
赵齐吼叫,“我怎么知道?!”
他怪笑,“六少,别不是哪个女人的相好的来找你算账了。”
容蔚然扇他,“别他妈阴阳怪气的。”
赵齐怒目圆睁,又想起什么,容蔚然口中提的照片,跟踪,他大概能猜到跟谁有关了。
看来除了他,还有的是人等着好戏登场。
耳边响着声音,“很好笑吗?”
赵齐脱口而出,“很好笑。”
结果可想而知。
赵齐满嘴血腥味,等他出院,新仇旧恨还有的算。
出了病房,容蔚然一拳头挥在墙上,他咬牙切齿,“别他妈让老子知道是谁!”
跟他玩阴的,够小人。
容蔚然平时是只管吃喝玩乐,逍遥自在,但他是容家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意味着责任和荣耀得同时受着。
几个哥哥没有哪个不是家里安排的婚事,绕不开利益二字。
玩可以,该收心的时候,必须照做,不能违背。
容蔚然对着虚空吐出一团白雾,他开车离开,下意识的去施凉那儿,车子突然在半路掉头,去了皇世。
到了那儿,容蔚然大张旗鼓的点了十多个,清纯,妩媚,优雅,风|骚,什么样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