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扫她的兴致。
陈沥沥指着红砖砌的几间平房,“董事长,这就是我的家。”
她拍拍门上的灰,在树底下扒出把钥匙,开门进去。
“董事长,这门槛好高的,你看着点。”
盛光德个头有一米八,进门要低头弯腰,他记不清上次这么做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和每一个出生农村,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一样,盛光德渴望大城市。
他唯一的梦想就是走出去,永远不要再走回去。
也做到了。
要说还有那么一点遗憾,就是父母过世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没给他们送终。
女孩的声音将盛光德的思绪拉回,他打量面前的屋子,超出想象的简陋。
如其说是家,不如说是四面墙。
陈沥沥却激动的很,昨天受惊的影响似乎减轻了许多,她雀跃又害羞。
“董事长,我打水擦一下椅子,好多灰。”
盛光德昂首,“去吧。”
陈沥沥找出木桶,跑到一口井前,绕下绳子打水。
她很瘦,胳膊细细的,在阳光下苍白的令人心惊。
盛光德脱掉外套,卷起袖口,把陈沥沥拉开,他去拉绳子。
陈沥沥无措道,“董事长,您快放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