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可以的!”
施凉痛的吸一口气,“要说玩,我跟六少是比不了的。”
容蔚然嗤一声,看她的眼神要吃人。
“说吧。”他嗅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眼中闪着光,笑容如黑夜里的动物般嗜血,“我从不亏待跟过我的人。”
施凉把烟拿开,两根手指|夹|着,“不要再来找我。”
逼仄的空间,气氛突然冷下来。
容蔚然无疑是骄傲的,那话是刮到他的脊梁骨了,他一下子就咆哮起来,“老子要是再找你,就他妈是孙子!”
“说话算话。”
施凉打开车门,和她那句话一样,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仿佛没什么可以在她的心里留下痕|迹。
容蔚然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女人,他铁青着脸,愤怒的一踩油门,将那道身影剔除。
皇世
容蔚然带着一身戾气过来,酒水砸了几次,经理战战兢兢的带一拨人进来,就被赶走一拨。
直到第三拨的时候,才出现例外。
桌面站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的嘴唇饱|满,颜色鲜艳,适合接|吻,也适合做那事。
容蔚然后仰着,女人虔诚的跪在他的脚边,上半身趴着,唇碰到他的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