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打结,他把陈沥沥揽怀里,“好了,别说了。”
陈沥沥碰到盛光德的手臂,他下意识的变了脸色。
“董事长,您受伤了?”
盛光德说,“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不碍事。”
陈沥沥的声音发颤,“是因为我吗?”
她憎恶自己,“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盛光德拿了帕子擦女孩的脸,“不哭了。”
陈沥沥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哭的特别伤心。
盛光德一直陪着陈沥沥,等她熟睡了,他走出病房,让手底下的人看着,自己去了曹峰那里。
天不好,乌云密密层层的堆积,随时都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曹峰能走了,就是还走的不利索,他抓着扶手来回练习,“盛董事长又来看我啦。”
盛光德不答,将带来的酒杯放桌上,他先倒满一杯,一口干了。
“你说有报应吗?”
曹峰随手拿了字典,搁腿上翻看,“没有吧。”
盛光德满意道,“跟我想的一样。”
所有的事,还不都是人为的,什么报应,因果循环,那全是借口。
曹峰继续翻字典,枯瘦的手随意搭在上面,有几分内敛的书卷气。
盛光德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