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在开玩笑?”
他愤怒的钳制住施凉的胳膊,怎么也不放手。
施凉最后还是把容蔚然的名字纹在了左边手臂上,独自盯了很久。
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了,不在计划中。
或许,已经发生了。
容蔚然把她拉怀里啃,骂骂咧咧道,“今天这事,我这辈子绝不会再跟谁做第二次,太|二|逼|了。”
施凉心不在焉,“知道就好。”
在房里躺了会儿,施凉看了眼手机,她去买混沌,就再没回来。
容蔚然给施凉打电话,发现手机在床上,他的内心徒然生起一股不安。
连鞋都顾不上换,容蔚然趿拉着一次性拖鞋跑下楼,问了前台说是出去了,他立刻跑到街上,“施凉?”
垃圾桶旁觅食的野猫受惊,嗖的一下窜进花坛里。
容蔚然低咒,在街上边找边喊,人没找到,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手机响了。
那头的容振华说,“半天的时间也够疯了,接你的车很快就到。”
宽容大量的口吻,仿佛半天已经是仁慈了。
他低估了施凉对小儿子的影响力,才把局面弄的这么不如意。
现在要动施凉,都得经过深思熟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