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干的!”
施凉呵笑,“那你会不知道,在你激怒那几个人后,他们会对我做什么吗?”
“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她轻着声音,“我很害怕,不停的喊着爸爸。”
施凉刻意去描述当时的情形,用详细的言语表达自己有多悲伤,多绝望。
“我现在回想起来,都不明白那时候为什么会信任你,爸,你曾经是我的所有。”
盛光德揪住胸口,仅有的一点理智崩塌,“要怪就怪你那个外公,是他两面三刀,假仁假义,不给我留机会!”
“还不就是为了名利。”施凉闭了闭眼,“妈妈遇害的时候都快生了,你于心何忍?”
“你妈是咎由自取。”盛光德开始混乱,“她肚子里的野种是你敬爱的曹叔的。”
施凉用可悲可笑的眼神看过去,“你太多疑,一辈子都在怀疑猜忌。”
她的眼神一变,是怜悯,同情,活该,还有瞧不起,“爸,你什么都想得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盛光德佝偻着背,面色青白。
施凉说,“你杀了那么人,是见不到妈妈和外公的。”
盛光德被刺激到了,“从我做决定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想去见他们!”
到这里,施凉的故事已经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