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声音模糊,“味道跟以前吃的一样啊。”
“那是你太久没吃,记差了。”萧荀说,“上次跟我坐在桌上,像这样安静的用餐是什么时候?”
施凉不说话了。
她的余光里,男人叠着腿,指缝交叉,随意放在腹部,那是一种闲适随意又强硬的姿态,如同一头休憩的雄狮。
萧荀把施凉快掉到粥里的一缕头发握住,给她弄到耳后,自然的去摸她的耳垂,“你这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施凉放下勺子,“我没发现粥的味道变,就是肉丝的份量少了。”
萧荀把自己碗里一点没吃的肉丝全拨给她。
套房装饰很有格调,每一处细节都非常讲究,这家酒店是萧荀众多产业之一,施凉很久以前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经商的。
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名称和行业。
外界的人都信,个别不信的,都是已经脱了层皮,或者在地府游荡的。
施凉打开烟盒,自己拿了一根,问萧荀要不要。
萧荀收拾桌子,“我在戒烟。”
施凉猛地扭头,她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响她问,“为什么想戒烟了?”
萧荀把袋子和纸巾扔进垃圾篓里,看定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