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斌说,“是他自己打的120。”
“爸,你说这件事会不会跟施凉有关?”
容振华背着手来回踱步,“除了她,还有谁可以有那个能耐,让老六不人不鬼?”
容斌揉额角,“我以为老六想开了……”
“你爸我也那么以为,”容振华说,“离婚了还不能结束,那要怎么样?非要闹到你死我活,才能收场?“
“五年了,我们容家欠她的,不家破人亡,她是不会罢休的。”
容斌犹豫道,“爸,要不让老六去劝施凉放下?”
“放下?”容振华就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那孩子目标明确,睚眦必报,她对自己亲爹都能下手,怎么可能放下!”
他沉沉的叹息,“我现在更担心的是老六的安危,你觉得萧荀能在一边看着他往施凉身上凑?”
容斌面色凝重,老六受伤,会不会就是萧荀干?
应该不是吧,如果是萧荀,老六恐怕就没有运气躺病房了。
容振华叫大儿子回去,他自己推门进去,“老六,你是怎么会受的枪|伤?”
容蔚然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容振华重重的哼道,“你不说爸也能猜到。”
容蔚然还是那样。
“我听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