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谁有闲心思听谎话？又不是闲得慌了。
“我之前跟你说过，赵小姐跟程齐是很难离婚的，哪怕程齐有私生子都不会离婚，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会离婚。”
陆佳音白了他一眼，“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对程家，不，应该说对于很多豪门来说，可以忍受丑闻，可以忍受出轨，唯一不能忍受的是……”
梁照还没说完，陆佳音就抢先回道：“唯一不能忍受的是没有孩子，对吧？”
赵清画的情况她也了解了，医生说她这次受的伤太重，总而言之，受孕的机率微乎其微，程家再怎么样，肯定也是希望正统的孩子继承的，私生子虽然也是程家的血脉，可名头上就不好听。
梁照赞赏的看了陆佳音一眼，“聪明。”
“那你刚才怎么不跟张一舟说？”
“不用说，他也知道。”
“好吧，你其实也希望清画能跟程齐离婚的吧？”
梁照这一次表态了，他恩了一声，“赵小姐为人不错，跟着程齐可惜了。”
“那你觉得这个张先生怎么样？”
“这不重要了。”
陆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