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燕南疆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这日中午照常推开窗户,姚浅一低头,就瞧见窗下站着个傻大个,对她露出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笑容来。
燕南疆生得是真好,尤其从军多年练出来一身漂亮的腱子肉,隔着薄薄的衣衫,透着直白的诱惑,可那是在他不说话不笑的时候。姚浅有的时候也很困惑,为什么别人家的神医高冷得要命,自己家的这个就爱说爱笑不走寻常路,哪怕当了将军也没个冷脸,总是不时的出卖自己的酒窝。
姚浅默默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按理她要跪下来请安,但是这会儿她站在二楼窗户边,跪下来底下就见不着人了,哪怕把本朝的礼仪翻烂了,也找不出个应对的情况,毕竟,也没谁家的皇帝会站在姑娘家楼下等人行礼不是?
索性装傻,好在燕南疆也不在意这个,他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冒着汗的手掌心里托着一个长长方方的小盒子,深吸一口气,说道:“燕姑娘,这是给你的。”
姚浅觉得自己就这样伸长了手去捞很损坏形象,瞧见四处无人,索性翻下窗户,轻轻巧巧落在燕南疆面前,接过他手里的盒子。
“这是什么?给我的?”姚浅眨了眨眼睛,“我的生辰已经过去了,就在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