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曹说没有,“跟到春生叶来了,就在前面等候消息。”
丞相步履匆忙,赶到陌上时,建业正搓手挠耳围着车辇团团转。见他来了,急忙抱拳长揖,“可找见君侯了,君侯快救救小人的命吧!”
丞相这些年没少为少帝操心,但凡禁中来人,用脚指头也想得出是扶微又出岔子了。毕竟帝王,有个闪失非同小可,不能不当回事。也来不及问情由,登上辇便往宫城方向赶。半道上才打听清了情况,据说少帝疯了,命人搬了十坛酒放在寝宫里,连耳杯都不用,抱起一坛就直着嗓子往下灌,任凭怎么劝说都无用,把御前的宫人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也管不了她,太后轻易不敢惊动,于是只剩他能充当救兵了。丞相苦闷的坐在辇上想,照理说以他现在的权势,少帝应当很忌惮他,刻意疏远他才对。可不知为什么,这些年他渐渐成了她的傅母4,从家国到生理,没有一样是他不能参与的。
他叹了口气,“醉了吗?”
建业点头如捣蒜,“醉得连人都不认得了。”
“醉了怎么还不睡?”
建业扯着马缰讪笑,“主公到处找君侯,找不着就不肯安置。”
丞相的偏头痛又发作了,先前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本以为伤感的夜,多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