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我心里毕竟甚觉不安……”她团团跟着他脸的朝向转圈,转到最后头都晕了,不得不停下,有些愠怒地抗议,“相父如何不看我?君不知晤对君王需执礼吗?如此藐藐状,可是要朕动手?”
她又要动手,这是形成习惯了?丞相听后有些生气,哼笑一声道:“原来陛下也知道守礼,臣是帝师,又兼皇叔,陛下还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扶微被他这么一说,气焰顿时就灭了,不过面对这样的指责,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反驳一下的。
“什么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相父实在是误会我了。那天的事不过出于情急,并非我所愿。而且我觉得相父玄端的面料不太好,怎么那么脆弱,被我一撕,就……”她做了个撕扯的动作,视线随即投向他胸口。
丞相下意识地将两手护在了玉带上,避开她的直视,微微侧过身道:“不是臣的衣裳面料不好,是陛下天生神力。如今事情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臣问陛下,打算何时为侍中与翁主指婚?”
她说略待一待,“侍中加爵的事刚刚商定,还没来得及下诏。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想必太后那里同长主也说得差不多了,届时再指婚,才不至于生嫌隙。”
丞相看她一副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