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了,你面上正经,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这回是要借题发挥了吗?那就来吧,我与相父生皇嗣。”
生皇嗣,欢愉一夕,后面的事哪里那么容易处置!在外人看来,这当口正是他们为夺权闹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假设少帝忽然就此不现身了,难保楚王不会率领十二路诸侯冲进章德殿要人。大腹便便的,即将为人母的少帝,实在让人不敢想象。最坏的结果可能就是人头落地,源氏几代帝王构建的江山,怎么能够落入妇人之手!
她是小孩子脾气,满脸期待,悄悄扒开了自己的交领,露出玲珑的锁骨。那凝脂似的皮肤灼伤他的眼,他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挣扎了良久颓然松开她,懊恼地裹起锦被,把自己裹得蚕茧一样。
扶微有些不悦,气呼呼坐起来,扯了扯领子道:“我明白你的忧虑,我也知道时机还不成熟,又不是不能补救……”
她是指用药吗?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上知道得太多,太不矜持了。”
她噎了下,承认他说得对,然而终究意难平,怨怼地瞪着他道:“如果我矜持,还有今日吗?你食古不化,整天就知道教我做人,从来不会疼爱我。”
他直皱眉,“我怎么不疼爱你呢,这样也是为你好。”
她垂眼一扫,“所以就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