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想让我加他侍中,日后报效朝廷。”
丞相听了淡淡一笑,“他是想报效朝廷,还是想留在陛下身边?陛下的意思呢?”
扶微说:“我听你的。”
“瞒天过海需永除后患,一眨眼的工夫尚可以搪塞,但若天天在面前招摇,早晚是会露馅的。他的事,你不必再管,一切有臣处置。”他皱着眉道,“长秋宫,若无必要也少去。”
“可是我得临幸皇后啊,否则岂不让人说我无用?”
他简直是一副你欠揍的眼神在看着她,“姑娘家家,这方面哪里来这么强的虚荣心?叫人觉得你有用,你就真的有用了?”
她献媚地笑笑,“当然不是,你说我有用,我才有用。”
他听后稍稍平衡了点,复斟酌道:“记录帝幸的是彤史,彤簿上怎么记载,也不是不能更改的。回头臣自有主张,这事陛下也不需过问。”
这就是要将皇后打入冷宫了,果然情敌下手就是毫不留情啊。她迟疑道:“太对不起灵均了吧?好像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他垂眼看她,“难道陛下真想让他任侍中?为了补偿冒这么大的险,值得吗?”
她啧啧咂嘴,“同我躺在一张床上,说话还如朝堂上一样!我知道了,全照你的意思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