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似有婚约,可是?”
扶微避重就轻,颔首道:“臣命人查过,是有这位翁主,但并未听说她和丞相有婚约,母亲从哪里得知的?”
梁太后眼里露出了奇异的神气,“这宗室里,有多少秘密是瞒得住的?如果人当真不在了,没有谁会追究,可死而复生,原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刨根问底的人自然也甚多。”
扶微端坐着,面上冷淡,心头发凉。太后的话翻来覆去在她脑子里重现,宗室里的秘密瞒不住,看来她的苦心经营,也终有败露的一天吧。
梁太后倚着凭几,还在和丞相过不去,“明日就是祭天大典了,若时机成熟,需得要求丞相归政。想当初先帝不讳,人才大殓,他就急不可待扣住了天子六玺。如今皇后又是他养女,皇后六玺暗中也由他掌控。这支撑社稷的重器皆任他盘弄,天下也没个王道了。再者……”太后眯着眼睛,仿佛面前博山炉中的香烟熏着了她,“柴桑翁主毕竟是宗女,流落在外不成,还是接进宫里安顿吧。”
扶微并不赞同这个提议,蹙眉道:“她来历不明,接入禁中恐有危险,母亲三思。”
太后道:“危险倒不惧的,安排个宫室命人看守起来……我总担心,这阵子一下出了这么多事,像是有谁在兴风作浪似的。陛下亲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