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然全心全力。但是转头再想想,此人也是不要脸出境界了,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啧啧啧!
朝散了,最后立魏王世子为帝的诏命也没有颁布。太傅带着宗正等兴匆匆赶往路寝,恰逢少帝立于温炉前,面上一派安详地看着淡蓝的火舌在诏书上蔓延。缣帛的经纬渐渐扭曲,先是字,后是玺印,到底变成了一蓬火,消失不见了。
三位臣僚看着诏书付之一炬,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追问少帝:“陛下如何忽然改主意了?”
她从御案上拿起一方细绢递过来,“不知何时,魏王的封地变大了。我记得荆国已入公田,为什么被魏王划去一大块,还在边界驻了五万魏军?”
太傅一脸震惊,“此大逆不道!”
“可见我是小看了魏王。我一直以为他和大将军交情颇好,那日千秋万岁殿上他又极力维护我,我料他和其他皇叔不同,谁知……”扶微苦笑了下,“所幸得知及时,如果那道诏命发下去,想收就收不回来了。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太傅托了托手里素纨,“这是大将军发回的?”
她点了点头,“大将军人在北地,心在朝堂。”
太傅虽然腹诽他爱权,但这次也很庆幸有他。如果魏王不像想象的那么正派,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