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只感觉一颗心落回到肚子里,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只要他平安就好。
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傅瑾年在她心中的地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是那次清洁阿姨告诉她你老公对你真好,也许是他那次见不到她直接跑到外婆家找她,或者是每次送她回寝室,她已经记不清说不清,只知道她贪恋这样的温暖。
当初不也是因为苏星辰在她来例假的时候给她煮生姜红糖水,在她回家的时候给她买橘子,晕车药,在她外出时的每一次陪同。当初她不也是贪恋这样的温暖,最后败得一塌涂地,丢盔弃甲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她,一直都这么容易感动,容易将别人放进心里!
一想起这些,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这几天一直担心傅瑾年的安全,这会放松下来加上刚才的挣扎,不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瑾年一回到上城,伸出的钥匙几次没有对准钥匙孔,一想到笑笑就在里面等着自己,只觉得异常紧张。最后一咬牙,稳定了心声,才开锁。看见一屋子静悄悄,疑惑地扫了一眼,这才发现笑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将手中的钥匙放在柜子上,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换上,这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五月中后旬的午后,太阳直直跃进屋内,落在笑笑的脚腕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