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说，想起第一次在上城，被他吃干抹净，也是嚎嚎着要退货，更是想起之前跟他相处时，自己的刁钻模样，或许是一开始就没猜到结果，所以不留余地地抹黑自己。
这会一听他说的，顿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丝毫形象，不由闷闷地问了一句：“我的脾气有那么差吗？”
傅瑾年状作不经意的“唔”了一声，听见对方的抽气声，这才笑起来补充道：“不差，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如同小提琴般悠扬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到笑笑的耳朵里，这声音只是听一听，就会让人怀孕，笑笑感觉浑身酥酥的，仿佛有电流划过，脸上也跟随者那清扬的声音溢满笑容。
过了半响，才想起对方看不见，咬着嘴唇，糯糯的喊了一声：“傅瑾年！”
傅瑾年明白她脸皮薄，能够喊出这么一声，说不定就用了很大的勇气。识时务地“唔”了一声，算作回答。
手指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书桌上，轻轻地叩击着，微一沉吟，轻轻喊了一声：“笑笑。”
听见对方“嗯”了一声，知道这是在等自己的答复，换一只手拿手机，这才缓缓开口：“他曾经也这样做了吗？”
笑笑不明白这个ta指的是谁，更不明白这个曾经指的是何时，被这个问题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