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伤口,一下子覆手过去,轻轻揉动着。一边揉,一边问:“还疼吗?”
傅瑾年本来觉得疼痛难忍,眉角,额前渗出了不少冷汗,怕笑笑担心,在她转身找药的时候偷偷用纸巾擦干了。这会敷药了,疼痛少了一些,但红花油伴随的火烧火燎也折磨得他十分难受,平日里清冷的眸子这会染上了些痛苦。
只是他强忍着,将笑笑勾进怀里,靠在她的脖子上,可怜兮兮地说:“媳妇儿,我要是傻了,你还要我吗?”
笑笑本就担心得不行,一双大眼睛早就氤氲了湿气,刚刚还晶晶亮地瞪圆了眼睛问他疼不疼,他没回答,直接说撞傻了,难道比她想像中撞得还厉害?
又是担心,又是后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傅瑾年本就头疼,本来就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吗,现在倒好,直接把笑笑吓哭了,忍耐着性子哄慰着:“好了好了,不疼,别哭啦!”
笑笑沉浸在后悔又懊恼的情绪中不可自拔,一个人使劲抽噎着,一边哭,一边叫“傅瑾年,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傅瑾年看见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头疼地晃了晃脑袋,看见那张着嘴,哭得不能自已的笑笑,一咬牙,一瞪眼,冒着再次被推下来的危险,再次将笑笑扑在了沙发上,倾身过去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