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辈子好不好,你不是才该噎到吗?”
笑笑听见他的语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碗里没有米饭吗?为什么要吃我嘴角的!”
“哦,连你的嘴都吃过,为什么不能吃你的嘴角?”
笑笑听见他又淡定又不以为意的语气,只好乖乖地不做声。
傅瑾年难得见她这么乖顺,直接将她的碗拉过来,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四季豆放在她嘴边。
笑笑看见自己的碗易了位,不解地看了傅瑾年一眼,再回头的时候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蔬菜了。她哭笑不得地说:“傅瑾年,我就是被噎了一下,手没断,脚没残的,还不需要别人喂食的!”
她听见傅瑾年轻轻“哦”了一声,以为他放弃,正准备从他身上跳下来的时候,就听见从头顶上方传过来的声音,“不吃?那我试试别的方法?”
满满的威胁意味,吓得笑笑一哆嗦,最后还是很没有骨气地张开嘴,咬住了那根四季豆。
两个人一个专注地夹菜,一个专注地吃,等到一顿饭吃完,笑笑感觉身后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她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别人看着她上厕所,一是别人喂她吃饭。
想当年,她阑尾炎住院的时候,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轮流输液的时候,她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