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此事说来话长。”朱深露出了一丝苦笑,“总而言之,我便靠你了。”
面对朱深这突如其来的投靠,林锦晨有些猝不及防,只不过他本来就是讲仁义的性子,只好将朱深带进了自己的书房,“你先在书房等着我,我与母亲说上一说。”
林锦晨知道朱深的性子,并不让他看书房中的书,只是让他等上一等。
朱深如大爷一般坐在林锦晨的椅子上,挥了挥手道:“你与你母亲说上一说是应当的,别忘了,帮我向你母亲请安。”
林锦晨见朱深的大爷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朱深毕竟身份不比普通的学子好友,他转了身,去与南宫公主将此事说了。
朱深的混色不吝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是如雷贯耳的,对之对应的是朱府对他的如珠似宝与圣上对他的纵容。南宫公主听了林锦晨的话,只笑着说道:“他既要寄住便让他住吧,我猜着,他也住不了多少天。”
朱深身份贵重,林锦晨与他交好并没有不好,南宫公主不会拦着。
朱深在林锦晨的书房里等着林锦晨回来,他有些无聊的在林锦晨书房中转来转去,最终将目光放到了那副林锦初画的戏猫图上。
自己在林锦晨这儿借住几天等于在林锦初这儿借住几天,近水楼台先得月,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