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两三天,他一到晚上两人独处时就各种紧张,可江衡偏偏什么动静都没有,若无其事的穿着浴袍坐在他旁边陪他看电视。
早餐都是江衡做的,有一次他睡过头了,被拂在脸上的热气扰醒,一睁眼,就见到他撑在他的上方,正在俯视着他。
“你神经病啊!吓死我了。”司徒睿怒斥,刚睡醒的嗓音沙哑又慵懒。
江衡的眸子一沉,里头似乎略过一抹红光,“我就是神经病……”说完,就低头吻住了他。
早晨,血气上涌,极易走火。
司徒睿羞愤难当,该死的江衡,动嘴就算了,竟然还动手。
当他在他手中释放的时候,他下一秒就是抄起枕头砸向他的脸——那嘴角微翘的暧昧笑意,去死吧!
但他还是没有上他。
这种事情,他又不好先开口,不然以他卑鄙无耻的程度,说不定到时候又要把上床算到他的头上。
肾虚不举的变态!反正当初他说过,一个月,不管做没做到五次,都不再纠缠。
那他就耗着呗,一个月耗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好了!
说不定他是嫌他脏,才始终不肯碰他。切,不碰就不碰,不碰正好,死变态。
但自从那天早晨激情接吻之后,他跟他之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