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子面前凑,她只一想起上辈子听到这敬怀王因为那国舅府的嫡孙子孙瑜当面骂了他一句,便命人将那孙瑜绑了,挂在城门口三天,最后硬生生的拿着这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剥了皮,做了一只人皮灯笼挂在了国舅府的门口,差点没将那国舅老爷气死。
苏娇乖顺的垂着脑袋,一点不敢往那敬怀王面上凑去,耳边只听得一旁自家老爹庆国公带着一群氏族公子哥过了来请敬怀王的安,便顺着众贵女名秀一齐挪了地方。
随着一众姐妹进了侧边的小园子,苏娇有些疑惑的想着这上一辈子老太太寿宴的时候敬怀王可是只送了一份礼,没有来人的。
“五妹妹,蔷姐姐提议我们作诗助兴,你瞧如何?”苏瑾与一瑰色华装少女站在一处,笑意盈盈的询问着不远处的苏娇。
苏娇接触到苏瑾的温和视线,纤白的手指伸出挡住自己额角,语气虚弱道:“承蒙二姐姐厚爱,我觉得自己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去歇息了。”
苏瑾还未答话,一旁的李蔷却是勾起了唇角,目露不屑的看向下手处的苏娇道:“苏五姑娘好大的架子啊,难不成是不想与我们这些人一处?”
李蔷作为安国公府的嫡女,上有一个做皇贵妃的姑母,傲气的很,端手坐在那处,通身的气派也是很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