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了,极力的开始挣扎起来,可是奈何她身娇体弱的又被下了药,那极力的挣扎看上去就像是在人家怀中扑腾一样,所以当时金邑宴看到苏娇的那副泪意蒙蒙的娇美模样就是她挣扎未果之后的情景。
“所以呢……你便过去了……”金邑宴伸手将苏娇搂进自己怀中,单腿一伸,修长的身子便坐在那方桌之上,一只穿着皂角靴的脚踩着绣墩,另一只腿踩在地上,苏娇纤细的身子被他抱在大腿上。
隔着细薄的襦裙坐在金邑宴的大腿上,那炙热的温度灼烧起来,苏娇感觉有些羞恼,她微动了动身子,却被金邑宴用力按住了肩膀,“娇儿再动下去……我可不保证后头会发生什么……”
苏娇沾着温奶的头发被金邑宴卷在指尖细细的环绕着,那一圈又一圈细腻的发丝好似最滑腻的绸缎一般顺着金邑宴的指缝往下滑去,最后落在苏娇胸前。
有些羞涩的伸手捂住了自己失了外衫之后格外明显的襦裙胸口,苏娇垂着脑袋不敢再动。
金邑宴垂首,正对上苏娇那红的好似要滴出血的白嫩耳垂,纤细的耳骨将那小小的耳洞圈围起来,粉嫩嫩的一片,让人一看便爱不释手。
暗暗吞了吞口水,金邑宴侧头,轻轻的含住了苏娇的耳垂,那细润的触感让他禁不住的露出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