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圈在怀里,身上浅浅的盖着一件细薄衣袍,露出一对精致白皙的脚踝,上头的金铃铛蔫蔫的挂在那处,似乎耗尽了心力。
“你的手……”在金邑宴怀里缓了一阵气,苏娇的声音细软糯气,似乎还带着刚才的微荡余韵,让人听在耳中难免便多了几分遐想。
垂首在苏娇的额际轻轻落下一吻,金邑宴将布满血痕的手抬起到苏娇的面前道:“你给我吹吹……嗯?”
修长白皙的手掌之上,那道血痕已渐渐止了血,外翻的皮肉印出里头沾着血丝的指骨,看上去可怖非常,可是那人却像是在看别人的伤口一般,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似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楚。
伸手握住金邑宴的手掌,苏娇微微动了动酸胀的身子,一双水渍杏眸轻眨道:“你……好傻……”
“嗯?什么……”好似是没有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将脑袋抵在苏娇的肩窝处,声音低哑而暗沉,带着浓厚的暧昧气息。
感觉到脖颈处抵住的尖利牙齿,苏娇微微缩了缩脖子,心虚的放软了声音道:“没,我没说你什么……”
“可是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含着苏娇脖颈处的滑腻肌肤,金邑宴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那清浅却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脖颈处,引起她一阵轻微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