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贴着红字条?”苏娇微微朝着窗外探了探身子,疑惑道。
“国舅爷五十大寿,这些都是各地送来的寿礼……”金邑宴话音刚落,只见流民之中的几个壮实大汗突然暴起,直冲向那些马车。
其中一辆马车被掀翻,里头黄灿灿圆滚滚的金子露了出来,其余流民见状,赶紧从地上起身,一下便吆喝着朝那些马车哄抢上去。
马车边的护卫见状,赶紧上前阻止,但流民一拨又一拨涌上来,直接便将那些国舅府的护卫家丁给淹没了。
“我们是国舅府的,快让我们进去……”被撕扯的头晕脑胀的国舅府管家艰难的从人堆里挤出来,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城门。
那守城的护卫听到“国舅府”三字,想起上头的命令,赶紧搬起手边的巨大木栓,将那厚重城门紧紧拴住,抵住了城外那波试图奋力涌进的流民和国舅府的人。
半个时辰之后,雨势渐小,那几十辆装着黄金和寿礼的马车被抢洗一空,甚至于那护送寿礼的十几个国舅府的护卫家丁都被流民剥掉了身上较干净的衣物,瑟瑟发抖的躲在马车底下,身上全都是泥泞污水,狼狈非常。
流民们满载而归,作为这队伍之中穿的最光鲜亮丽的国舅府管家,他被剥的最干净,身上连一块布料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