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拐弯抹角。
“嗯。”张弛也不矫情,答的也直接。
“喜欢多久了?”
“从十三岁那年开始。”
唐宋听了愣了一愣才又开口:“够早的。”又停了一会说,“听说过我和黄伊的事吗?”
“嗯。”
“我自己在感情上没有成功经验,本来不该跟你说教,只是失败的经验我有,就当惺惺相惜,吐吐苦水吧。”唐宋看了张弛一眼,继续说,“我之前以为自己失败是败给了时间,黄伊先认识他,所以我失了先机。后来我才明白,感情的事其实没有先来后到,也没有因为所以科学道理。爱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言的。”
张弛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进去,其实他本能的是想抗拒的。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有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有接受现实。”
关于自己的那段感情,唐宋一向都吝于谈论,这次破例也是因为在张弛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但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而张弛又是惜字如金。该说的都说了,唐宋也就走了,只留张弛一人在空旷的球场。
在医务室的俩人并不知道这场谈话,顾定珩陪沈樨到了九点,值班的医生看沈樨没有再反复发烧,也就让他们回去了。
“你快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