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愣了一下才说:“我没事,灯光问题,你都睡一天了,饿不饿,头还晕吗?”
沈樨一只手一直被顾定珩握着,另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开口道:“烧退了吧?不晕了,不饿,有点渴。”
听她的声音就有些哑哑的,顾定珩终于松开她的手,倒了杯水给她,说:“点滴打完后你烧一直没退,医生说是你身体太疲惫了就自己启动了强制休息开关,没休息够不会退烧,结果到旁晚才退,你这几年到底怎么折腾自己了?”
“也没怎么样啊?可能是见你回来太高兴,身体不习惯了。”沈樨喝了一大杯水,感觉活过来了。她真没觉得这几年有折腾自己,起码比她工作时好多了。不过转念一想,她当时工作得都重生了,估计是过劳死了……不由庆幸,还好她这几年没按照那个程度来过。
顾定珩直直的看着她,好看的眉眼一直都拧得紧紧的,眼睛黑得不像话。他接到石瑶电话说她晕过去了的时候,心跳都停了半拍,他甚至都想到最坏的结果。等听到说是发烧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拿着手机手是抖成什么样了。也许自己经历过无妄之灾的病痛后,他特别害怕身边的人无端端的进医院。
沈樨看他这样,也有些心虚,小声的问:“石瑶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