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榻上看着自己。他也不凑过来做些皇帝跟妃子应该做的事情,也不责问她一些事情。他不提,难不成自己主动提?那不是等着找骂吗?
玄烨也不说话,就这么打量着云惠。自己都升了明珠的官儿了,还抬了她做贵人。她怎么还是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也不像宜贵人那般心里啪啪打着算盘明面上也抢着恩宠,也不似淑妃那般作温柔贤惠,虽说有些躲着自己的意思,可也不是见了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带着几分迷迷糊糊的娇憨,问她什么说什么,给她什么吃什么,不问就不说,不给就不吃。某些程度上,她同皇后的性子里有一分相似之处。
“怪着你小小年纪就能生得这般心宽体胖,朕倒从来不知睡在窗前,半开轩窗、半是清风半是暖阳照着,睡起来竟是这般舒服。”
占了人家的窝,还要嘴上占自己一个便宜说她是个胖子。云惠哭笑不得,“皇上若真是想睡,不若臣妾唤宫女过来,把这榻收拾了,咱们到大床上去。”
玄烨道:“谁说朕想睡了?若真要睡,你这床恐怕还不够结实,受不住两个人。”
云惠红了脸,知道他还在记恨上回打秋千自己累断了秋千架的事,不由又恼又羞,“皇上若是不困,那边这样靠着。臣妾去给皇上再拿一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