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以,闹两次就真成泼妇了。听到没有?”
“没。”
“嘿,还敢跟朕叫板了,谁给你的胆子?”
“你。”
玄烨一愣,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所幸打了她两下屁股,也不敢真打,两个人就怎么闹着。咯吱得云惠直笑,“哎呦呦,饶命啊大人,民女知错了。”
“下回还闹不闹了?”
“不闹了不闹了。”云惠叹了一口气,“不是我想闹,实在是……你跟讲理的人去讲理,跟不讲理的人没法讲理。这明摆着就是个坑,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地往里头跳?又不傻是不是?那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世道上为什么有那么多坏人?都是给好人惯出来的。要惩恶扬善,那逆来顺受,就是对恶最大的放纵。”
玄烨听着这话,觉得也不无道理,不由想到了三藩的事儿。自己对待吴三桂他们,是不是也太纵容了?自己是汉人,当初投降了大清,对不起汉人在先;现在倒好,又想自立门户不听话了。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还得打!
他摸摸云惠的肚子,有点显露出来了,心里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满足。他和她可算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到时候自己就领着闺女上朝……
眼前不由又浮现出上回躺在院子里想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