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离开住了多年的大院儿,毫不犹豫地住进了公寓。
所以高高兴兴回家这回事儿,他从来没在乎过,也没注意到,司机每天下班回家,会这么开心。
烟管几乎烧到烟头,封岩才发现烟已经抽完了。
封岩丢了烟头,碾灭,用纸巾包着烟头,扔进垃圾箱。
其实他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不太抽烟了,大约是蒋兰舟去京市上大学的那一年,正好岩威刚建立,每天焦头烂额,黑白颠倒,不得已重新捡起烟解压,断断续续抽到现在。
蒋兰舟回来的这半个月里,他抽得比从前更凶。
这坏习惯,他又开始了。
蒋兰舟被封岩从御江公寓送走,只能正常回家去住,每天准时准点上班。
封岩就像他说的那样,今年下半年都得泡珍品了。
大清早他就来了,身上的衬衫有点皱,眼睛里也全是红血丝,像是熬了通宵,儒和的双眼里,平白多了几分狠戾。
赵映晴领着封岩进潘总办公室。
经常合作的关系,就不说废话,桌上一摞文件,封岩和潘总挨个挨个地谈。
赵映晴转身出去倒水,封岩清清嗓子,交代一句:“我喝咖啡。”
“好的。”